《忧郁的沧桑》——忆“冲动”的刀郎
碧渊微澜 2014 08 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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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流行到来之前,没有任何的征兆,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和一个略显怪异的名字——刀郎,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红遍了大江南北,轻而易举地攻占了无数人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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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与其说名如其人,不如说歌如其名来得更为实在,在此容我望文生义地解释一下,刀——刀客,郎——男人,拼接在一起就是:带刀的男人。这样的形象在当今多少显得有些突兀,成熟而不能主宰欲望的带刀的男人,飘然天涯,或许,流浪的不是身体,而是忧郁的沧桑。
这种沧桑,最终诉诸了歌曲。
- 流行崇尚变革,反过来说,变革却未必能够流行,毕竟两情相悦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。不得不承认欲望的达成度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我们的情绪,如果诱惑变成了迷惑甚至是困惑,有谁能够无动于衷呢,忧郁是情绪的失控,而沧桑是忧郁的叠加,“沧桑”在我看来是一个略带野性的字眼,里面有一种失意的躁动和忧伤不加节制的疯狂,少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,一切出乎被压抑的感情的自然流露,这种感情的表达表现在歌词上有些其自身的特点,于此略加说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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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这一点,在歌名上可以瞧出一些端倪,如《情人》、《冲动的惩罚》、《守候在凌晨亮点的伤心酒吧》,把这些字眼堆叠在一起你勾勒出什么样的意象?情欲?暧昧?孤独?无奈?抑或兼而有之?其实借用刀兄的一个词“冲动”,可一言以蔽之矣,如君不以为然,可以瞧瞧歌词,词是“冲动”的产物,冲动之下,在措辞上没有半抱琵琶半遮面的“羞涩”,多了几分大胆和直接,刀郎兄不愧是刀客,快刀斩乱麻,至少在这一点上,显得很干脆,落墨上虽说没有“仰天大笑出门去”的潇洒,但绝不缺乏“今朝有酒今朝醉”的快意。这和某些柔糜的欲说还休的小白脸似的歌词相比,是生猛了不少,其中有失意后的自省,也有情场落魄的唏嘘慨叹。当然,这种快语是从属于忧郁的沧桑的基调之下的,听听他的《大敦煌》、《喀什葛尔胡杨》会有更深一步的体会,时光之海的沧桑之中有种被遗忘无以复加的悲情,沧海一粟,我们只是被幸福遗忘的过客,滚滚红尘,过眼烟云,只是过去的过去并不一定会过去,尤其是爱情,故而人生路上多了很多进退两难的挣扎!七尺男儿,宝刀在手,却不能快意江湖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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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想必感性较之于理性更能左右我们的行为,否则怎么会把维系男女之间的一种玄妙的东西称之为“感情”呢?理性的失控是冲动的必然,冲破了理性的藩篱,所以显得格外的热烈和奔放,也更易宣泄压抑的情感,加上刀兄忧郁而不失粗犷的声线的渲染,在这里,许多人找到久违的触动,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,所以在人的心灵深处多少有那么点忧郁的沧桑,然后刀郎很适时地解救了它们的失落,终于全国人民都“冲动”了,都“冲动”了,不让流行让人家干嘛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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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五日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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